而当天中午一大队家丁操着家伙将富文成原来的住所包围时,新接手的房主正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。
“人呢?”“快出来!”“绑去祠堂!”“老太爷传你呢!”
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这群群情激动的人,新房主吓了一跳,好半天才问清是怎么回事。
“大爷们是找他呢!天也!我也正要找!真是天杀的恶人啊!我好心让他们住一晚,将我家的东西都偷光了!他是你们家的人?”房主义愤填膺见到亲人一般捶胸顿足的哭诉。
家丁们你看我我看你,这可不关他们的事,这小子该不会想让他们负责赔偿吧?
谅他也不敢!这时候一家子都在气头上,不看眼色的找死呢!
“人呢?富文成人呢?”大家齐声喝问。
“走了啊,”房主楞楞道。
“走了?”“跑了?”大家交头接耳的重复一番。
“跑哪里去了?”又问道。
“跑……?.”房主有些楞楞的,挠着头想了想,“好像是进京去了吧……”
“快去告诉老太爷老爷,往京城方向跑去了……”不待房主说完,众家丁叫嚷着又乱哄哄的去了。
至于富家大院的老爷们如何气的几天睡不着觉,又如何给京城沿路的亲戚们写信要捉拿逆子,富文成父女全然不知晓,也根本就没打算知晓。
他们现在最上心的事,是今晚能不能找到一处借宿,以结束连续三天的野外露营。
自从出发后前四天过了几天好日子以后,她们就开始这样风餐露宿的行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