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筝皱着眉责备:“你怎么这么傻,好好的,为什么要跑来这儿送死?”
“你留下不是送死?”
谢云筝气鼓鼓地反驳,“我留下是因为……”
李君酌忽然转眼看向她,不用她说完就果断地答:“我也是!”
谢云筝愣了愣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“好了,你们二位也别在这儿吵吵,还是感觉随我出城吧。”夏膺招了下手,示意手下上前拿人。
谢云筝还盯着他。而李君酌在争执完后就后悔了,后悔方才一时情急没有忍住,说了些唐突的话。他心里忐忑不安,便不敢再和她对视。
谢云筝也收回目光,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。
他们两个在士兵的押解下缓缓往前走,朝着南城门的方向走去。
谢云筝原本已经松了手,走出两步后又毅然扶住了李君酌,不过不再和他说话。
夏膺押着他们到了南城门处,吩咐士兵打开城门。
没有枷锁,也没有囚车,夏膺就带着刚才那群士兵押着他们两个出了城门。
夜色深沉,周国的官道平整宽敞,晚上走也不会让人觉得阴森。
夏膺没有押着他们顺着官道往南走,而是在看不见城门后将他们赶进了一旁的林子里,且停下了脚步。
李君酌已痛得麻木,加上失血过多,连神智都变得越发恍惚,不过他知道自己在哪儿,也知道夏膺做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