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小姐都这样说了,裴某就看看你的画,给你指点迷津。”
花想容脸上笑意更浓,眸中精光一闪而过“如此,多谢裴大人了,画在我厢房里的书案前,衙役也还没搜完我的厢房,也不用避嫌,请。”
裴牧一把拉起长长的衣摆,随着花想容进去,向右走,然后不知是太累了,一下子就做在书案前的那张椅子上。
宣纸上的墨迹已干,她正要铺开,给他看看,被裴牧止住了。
“我想问下,小姐你作画画的是什么?”
“大人用自己的眼睛看着,不就知道我画的是什么了!”
话毕,她一把铺开昨日作画的宣纸,上面正是她画的纸鸢。
花想容眼底暗流涌动,深不见底,就在观察着这个裴牧看到这副画会有什么反应。
裴牧初初看到,被惊得弹跳了一下,花想容把他的失礼举动尽收眼底。
“裴大人,你前些日子曾南上拜访家父,也在那一天,我的三妹妹不知从哪得来了一个纸鸢,高高兴兴的跑了荷花苑去放,却掉入了池中……,我到的时候只看到这纸鸢了,寻思着把它画的像模像样一点,拿去报官,让人查清楚谁买了给她。”